欧阳风为人就是如此,先开始是何子夜给了欧阳风极大的信任,到最后欧阳风把这些信任连本带利的还给何子夜。
我听着邵东对我讲近两个月英兰集团发生的事情,从皇家一路强行插手生意脉络,让原本退出走私生意的英兰无招架还手之力,英兰短时间内换了三次董事,已经元气大伤,不过这次也趁此机会,把不必要的合作和心怀异心的上级清除不少,也算因祸得福。
我眼神是在邵东身上停留,可思绪早就飞向港城。
说不出什么心情,复杂惆怅,没有半点喜悦,我想只有真正看见欧阳风平安无恙的站在我面前,我才能得到安宁。
我扶着腰,挺着肚子,脚步缓慢走出机场旋转的玻璃门。
虽然飞行时间很长,但好在没有出现意外。
港城乌云密布的天,冷的阴森,冬天的港城湿冷湿冷的,就算穿的再多,也感觉一条裤子潮潮的贴在腿上,很冰很冷。
“好像要下雨了。”邵东仰头看着天空,我觉得阴沉的天已经开始滴雨星了,邵东用手挡在我头上,不远处缓缓行驶来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商务车,停在旁边时,摇下黑幕的车窗玻璃,看见何子夜穿着白色的衬衣,深紫色西装,驾驶着方向盘,优雅翩翩。
回酒店的路上,我接了一通电话,打在邵东手机上找我的。
刚接通,好久不听,充满野性的声音传来,还是透着一种无拘无束的自由,“李妆。”
只轻轻一声叫着我的名字,就听出是花寂,其实说实话,这么长时间没有他的消息,没有听到他的声音,我确实很担心。
“你在哪?”我想也未想就问,花寂在电话另一边轻笑道:“听你的语气,好像还挺担心我。”
“......”
沉默了大约两秒钟,在没有花寂的声音传来,我刚准备说话,就感觉电话被无声的挂断了,传来嘟嘟忙音我下意识转头去看车窗外,港城街边干净的一尘不染,修剪好看的树枝和满目琳琅的旗舰小店,路灯串联成一条直线,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一路无话,车行驶不到十分钟回到酒店,何子夜为我们订了房间,一进门没有多余的废话,何子夜脱掉西装扔在沙发背,直奔主题的问燕姐,“顺哥是明天几点的飞机。